光轮2013

凹三id:Nimbusexcalibur

【口条】前世作废,当爱无法流逝ABO(清宫爱情)

永琪×林谦

乾元坤泽设定古代abo
生活太狗,只搞HE
我自娱自乐,我嗨,拒绝撕
第一人称旁观者视角,能接受再点
穿越梗
看B站前世口条大佬们各种虐甜剪辑有的想法,如果感到冒犯请告诉我

这世道由三种人组成。乾元,坤泽与中庸,这中庸听起来无聊,却恰占到世上绝大部分。他们大多是普通资质出身。而乾元与坤泽,则各有天赋,或武力舞技超群或才情过人,且体质十分适合生养。

此三种人外观无甚差别,而中庸天生感受不到任何信香气味,因此大家都在一处,也不会有什么不方便。正因这性别优点,我才能在分化后的强制选秀中被撂牌子后被验身选进荣亲王府当丫鬟。

我家王爷如今成为了一众皇子中最天赋异禀的,为当今圣上所钟爱。我不知他是乾元,很多人都并不知。他不仅韬光养晦,还在那些外邦进贡官员进献只为讨好这位未来的天子而硬塞进来的年轻女孩与原有指婚的几位里,仅有寥寥几个得宠的妻妾。

王府不似后宫那样礼节严苛,身为王爷即使身份尊贵,在别人阁里过夜也是常有的事,不会有总管在门外催事不过三节欲要紧。但王爷很少会这样。每每入夜都是宿在自己的房间,又或者在初一十五的大日子里,听从养母当今皇后与母妃命令完成任务般“开枝散叶”。

不过在府里待了这么久,好像没有人能够走进他的心。他长得五官凌冽,不怪她们都为他争风吃醋明争暗斗倾心不已,甚至还会羡慕到我这个总管洒扫丫头的头上。

日子就这样无聊地一天天过去,好像我的人生就这样了。等到王爷即位,我可能会是个掌事姑姑吧。

一日,我如常去府里清点送来的粗使太监宫女,并把他们分往各个岗位。他们有的是被罚没入官奴的,这样的人需要十分提防。

“林谦!”

“小的在”

不同于寻常太监的尖细嗓音让我从案上抬起头来。他生的十分白净,让我没来由地想起王爷书桌上,皇上赏的羊脂玉笔筒。

“即日起,进内堂服侍吧”

“是”


从这天起,我便没有再见过林谦。只听说他因病起晚了耽误了打扫,被总管罚在雪地里跪着,被去宫里请安归来的王爷路过拦下。

后来,王爷除了习武骑射,勤于学业,几乎连书房都不出了,偶尔想起来,也是去福晋那里。侍妾们一个个恼的杏眼倒竖。我每日打扫却都能闻到那种淫靡的气息。是家乡石楠花的味道,我记得。

想来,林谦该是个坤泽吧,我从未见过王爷对一个人如此上心过。有时在中午,房门也是紧闭的,会传出一两声压抑的,只有离得近才听得到的动情呻吟。

王爷脸上的笑容日渐增多,不再那么阴郁,而是常常带着一种餍足。

情与爱,真是奇妙绝伦。

王爷突然总是咳嗽不见好。我没来由地开始怀疑林谦。这一月来他几乎不与外人同房,嫌疑最大的不是林谦又是谁?我开始翻找他的档案,发现他没有出身,连母亲姓甚名谁,籍贯哪里都不知道。

宫外开始流言四起,察哈尔的细作潜入了大臣与皇子府,静候时机通敌。

我把这一切在众人散去后告诉王爷,让他有个提防,他告诉我,福晋让他将外来不明身份者处死,他斥责了她不仁慈。

她果然是知道的。出身名门望族的,被指婚给最有前途的皇子,明艳矜持又骄傲。

王爷独居几日病好后,渐渐疏远了府中诸人,包括林谦。甚至连病好的消息也只告诉了几个男女亲信,其中包括老早就进来服侍的我。

“既然久病不愈,那么就来离间我这位无望登基的皇子吧,请君入瓮”王爷坐在桌前,不易察觉地微笑起来。

我万万没有想到真是林谦。他把那封烫金的书信放进了王爷的书中。若不是亲眼所见,真要信了他平日对王爷,即使被众太监以得宠信为由孤立,被众人陷害也依旧坚韧的一片痴心。

“小林子,这是不是你干的”是几位总管的声音。林谦应声跪下,无可反驳。

我把王爷看见这一幕时的惊怒悲惧交加尽收眼底。他为装病,额头上还盖着方巾,着人化了妆掩盖正常的脸色。如今看来,更像是真病了。

“太监林谦,通敌罪无可恕。为平息流言,不许声张。着五日后问斩”

林谦来不及辩解就被半拖着出了书房去严刑拷打,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家眷,许久未得见王爷面的她们纷纷对林谦七嘴八舌地议论贬斥,殷勤地关切气到发抖的他。

我不敢去看王爷的表情。


外头板子与皮肉相撞,低泣的声音终于停了。

我好像听见了王爷的哭声,又好像听见他披衣出门去找隔壁林谦来前他最喜爱的侍妾,好像是汉人,姓胡。

辗转反侧。王爷确实不是什么痴情种,皇家富贵更不需要痴情。先前就宠归宠一旦消失兴趣毫不留恋。更何况这次铁证如山,任谁也无法反驳。

只是,只是……林谦真的像个好人。闲散时间为大家掌勺努力融入这个不善意的圈子,替自己做消暑羹汤,说自己像他未曾谋面的妹妹……

可是这一切都在他被当场抓住,被拖出去时破碎了。他哭着求饶想要诉说委屈,想护住他的肚子却被侍卫架起来拖走,衣服的褶皱都被拉平……

等等,肚子?



书房已经被戒严了,无事不得入内。为防有刺客,出入都需腰牌。

我发现林谦的时候,他倒在牢房的地上不省人事,身下是蜿蜒的红色血水。所幸,检查一番,几板子下去有的只是皮肉伤。

“信呢?”

一个失去乾元,没有信香安抚的孕期坤泽势必难熬。我很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害自己的夫君。

“我烧了拿来要挟的信,重新写了一封”

我在袖中藏好那封烫手的信,抱病并在书房门口长跪不起。我只是一介官奴,结局无非是赌错了,被处死。但一生忠诚,绝不愿看见王爷被蒙蔽,追悔莫及。但愿赌一把王爷始终爱着林谦,哪怕这封信我因为惧怕而并没有看过。

然而若真是通敌的书信,又怎么会有泪痕呢。

一天,两天。离林谦死日越来越近。以他初孕就被鞭打与失去乾元信任的双重困境状况,哪怕不死也会在监牢中重病。

王爷继续沉迷声色,也许他并不快乐。也许他并不在意。

王爷终于见了我。我把书信拿给他。

良久的沉默。

王爷好像又病了。




两日后,府中人人知林谦喝下毒酒,暴毙。

这一年春日,王爷一病不起。人人说他得了附骨疮,难解之症。皇后与愉妃都来探视,仍不见好转。

我紧紧攥住库房里多余一套太监服里,王爷给的腰牌,这关乎林谦的身家性命。一直在怀疑王爷有断袖之癖的王府福晋格格,外面的几位等待夺权的皇子恨不得活吃了他。

“王爷有令,命小的送急痨病太监出府”看守并不知道这些内庭秘事,因而我可以争取到时间。发情让林谦的脸越来越红,肚腹明显隆起也无法用衣服遮盖,倒是像极了病人。几层装饰与审查过后,我成功带人出了府。

“还未曾问过姑娘姓名……”马车的颠簸厉害,他脸上不自然的潮红更甚,孕期情热无乾元信息素安抚,还坚持着要行礼道谢。

我制止了他,“你不必知道我是谁,送你出东门外自会有人接应。王爷假死药的药效只有五天,切记。后会有期。”

丧仪如期举行。我远远地跪在殿外头,看他的一众家眷有一搭没一搭地哭着,哭青年守寡,哭即将到手的皇室荣华妃嫔尊号消逝。只觉得疲惫。


他曾经最宠爱的,真正隐姓埋名来自察哈尔,算计他引他生病的胡氏在牌位前被处死。自此,也算了了。

只有我知道,他并没有死。只有这样,才能躲过皇室纷争与勾心斗角。

我已经年满25,主人已逝,大家都被遣散了。我独自带着盘缠回到宁静的小乡,安然驻扎。

我没有去找王爷。我知道他和林谦就在这里,就在某处。

如果有下一世,我依旧愿意豁出性命去保护他。




㈩㈠

“朵朵,朵朵醒醒!”

我的头好晕……医疗室的天花板,这是刘启,这是李一一……难道刚刚只是梦?

手掌硌的生疼,展开一看,竟然是那块腰牌。

“叛军的最后据点被歼灭了!还紧接着发生了黑子核聚变。你被流弹击中,晕了将近一周,可吓死我们了。”

“从今往后,我们跟着太阳流浪”


“户口,这次你也要好好对长条,不许再跟叛军妹子假装谈恋爱,不许做卧底吓人”我听见自己这样说

长出小辫子的圆脑袋显然被我说懵了,“都哪年的事了,我还不够好啊?”

“没,没什么”

我看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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